农台渔夫

是个鸽子

【钧迟】许你向我看

#四五年前我究竟写了多少沙雕文

#我的心好累

#沙雕预警,OOC预警


一、
    千钧站在眺望台上,远远的望着黛色的青山,不知觉的出神。
    原本身为一个国有资产家,明面上和侵略者有着不错的交易往来,暗地里却和国军交往密切,做着一些保家卫国的事情,也是已故的父亲留下的遗训。
    可是这一切却在不起眼的一天被一个不起眼的人毁于一旦,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,自己在那一场爆炸中安全脱身,需要保密的文件也揣在怀里。
    事故以后自己到了党的总部,作为指导员下达各个根据地领导指挥。
    有时侯千钧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,希望没有发生那场爆炸,希望没有遇见那个人。
    可是却又庆幸自己遇见了那个人,庆幸自己在一生里有好好那么做过一次人,庆幸自己有好好的认真过一回。
    或许一切都是错误,也或许一切都是必然。

    至少有一生有那么一次,没有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。
    [千钧指导员,连长叫你去一趟哦~]
    千钧回过神来,讶异这人为何不打报告,而且还用这种语调。
    [你怎么不。。。]
    千钧回过头来,却在看见对方时震惊得下面的话说不出来。
    [你。。。]
    眼前的人虽然身着军装,但是却并没有好好的穿上,只是随便扣了几颗扣子,一头招摇的红发也没有用帽子遮住,就这么任意它被风吹得潇洒。
    [喂我说你。。。]
    千钧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人,面对这个刚刚还在思恋的人,面对这个把一切毁于一旦的人。
    [就知道会这样,先去连长地方吧,他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。]
    说完就掉头自己走了,千钧在他身后跟上,强压着那种想砍了他的感觉。

二、
    遇见少年的时候千钧正从川成先生的地方回来,带着一份木材交易的合同。
    走到正厅的时候,管家老福端上一盏茶之后,从侧厅领来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,红色的发色很是耀眼。
    [少爷,您前两天不是说家里缺个做劳工的人么,今个我上街,遇上了东区人市的头头老三的人,他说最近来了一批好的货色,问我们要不要,要得话给便宜,所以我就去看看了。]
    老福指着这少年说。
    [这孩子我看着挺机灵,就问他们要来了,本来想多找些的,好给家里那些丫头们多分担些活,可是剩下的全都是些粉粉嫩嫩的男男女女,都是给那些大爷们做傍家的,用不来。]
    千钧抬起头睨了少年一眼,问:
    [你叫什么?]
    本来还低着头没有表情的少年抬起头,仿佛像看见了感兴趣的东西一样,笑了笑说:
    [我叫辗迟。]
    千钧愣了一下没说话,就算默许了。
    辗迟留下的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,帮着丫头做做粗活,听听老福说府里的规矩,偶尔也陪千钧出去。
    这天千钧和川成有些事要谈,估摸着自己去不方便,就带上了辗迟,那家伙还扑棱着眼睛含着笑意的看着他,那一瞬间,千钧以为自己被太阳光闪到了。
     那天谈得很快,与川成的言语间都透露着威胁的锋芒。
    回去的路上千钧一直在想,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绝对事出有因,否则他家与川成的多年的交易关系不可能让他突然开始怀疑他。
    千钧不知道是谁把他是地下党的事情透露给川成的。
    川成是侵略者的人,也是侵略者腐蚀天朝内部的一棋子,这下他知道了自己是地下党这件事情,等同害了与他来往密切的同志。
    在千钧为这件事焦头烂额的时候,上级发来电报,说是要把一份秘密文件亲自送给连长。
    启程的时间是在凌晨,天还是蒙蒙亮的,没打算带上任何人,这样万一出了危险死的也只有自己。
    坐到车上的时候发现身旁还有一个人,生长着红发的脑袋靠在黑色的车椅上,察觉到来人时,微微笑了一下,用两只手指轻轻抵住千钧的嘴唇。
    [什么都不用问,也什么都不用说,带我一起去,相信我。]
    千钧真的什么也没有说没有问,他打见到这个少年的第一眼开始,就不由自主的相信这个人,明明自己是那么谨慎一个人,可是当初他来的时候只是看到辗迟的眼睛就让他留下了,走到哪几乎都让他跟着。
    真是变得不像自己了。
    车子开到半山腰的时候,辗迟突然让他停下,说尿急,要解决生理问题,车才停稳,冰凉的枪口就堵上了他的太阳穴。
    千钧被枪抵上的那一刻,是担心辗迟被枪伤到,可是细细一想,这个枪的角度,大概就是辗迟本人做的吧。
    [把你的事情告诉川成的是我,把你是地下党的身份告诉川成的也是我,把你的行踪告诉川成的也是我,我是川成的人。]
    [你一定很惊讶吧,自己苦思冥想都不知道是谁暴露你的身份,却不知道其实就是你身边的人。]
    [你觉得是想被枪打死好呢,还是被炸药炸死好呢,嗯?我的千钧少爷。]
    千钧微微转头,看着辗迟的眼睛,什么都没说。
    辗迟和他对视了一会儿,撇开头,用只有两个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:
    [记得出发前我和你说的什么吗?]
    千钧长长叹了一口气,突然挣开辗迟,打开车门跑了出去。
    才跑出十几步,身后突然传出震耳欲裂的爆炸声,千钧被爆风推的很远,滚下了山坡,迷迷糊糊之际,看见了站在坡边的辗迟,红色的发丝被风吹的招摇,像一团火焰。
    闭上眼睛的最后一个画面,是那人清明的眼瞳。
    真是个棒槌。
三、
    从连长的屋子里出来,千钧被告知辗迟其实是卧底一事,两人可能因为以前的事多有隔阂,所以特地把千钧叫来开导一番。
    [喂千钧。]一直在千钧身后跟着的辗迟,见千钧没有说话,就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,[你不要生我的气,我不是故意瞒你的。但是你如果执意不肯原谅我的话那本小爷也不会怎么样的。。。]
    [棒槌。]
    [。。。]
    [我说棒槌啊。]见辗迟没有回话,千钧又对着他说了一遍。
    [。。。啊你叫我啊。。。什么你竟然叫英明神武的本小爷我棒槌!我哪里像棒槌了!]
    [哪都像。]
    [喂你。。。!]
    辗迟的话还没有骂出口,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    千钧把头埋在辗迟的发间,闻着带着微微青草香的发丝,蹭着他的下巴有些痒。
    [好想你。]
    [。。。嗯,我也是。]
    千钧和辗迟微微分开,捏住他的下巴,迫使他抬起头。
    [看着我,看着我,看着我。]
    辗迟清明的眼眸望进千钧的眼底,漫溢出来的情感被他的唇全数收进。
    一只松鼠从他们旁边的树上跑过,像仿佛看见了什么羞人的场面一样,捂上眼睛跑走了,响起了些摩擦树干表皮的沙沙声之后,万籁俱寂。

    一切美好的,不美好的声音,全都隐没在这个绵长的吻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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